第17章 漫步海底平川(1/3)

确切地说，这间斗室是鹦鹉螺号的军火库和衣帽间，墙上挂着12潜械，供去海底漫步的人使用。

尼德·兰看到挂在墙上的潜衣，厌恶的神，不愿穿上。

“我的好尼德，”我劝他说，“克雷斯波岛森林，那可是海底森林！”

“那又怎样？”捕鲸手看着品尝鲜的梦破灭了，非常沮丧地说，“您呢，阿罗纳克斯先生，您也要钻这橡里？”

“这可是一定要穿的，尼德师傅。”

“您有您的自由，先生。”捕鲸手耸了耸肩，嘟囔着说。“可我，决不会钻到这里去，除非别人迫我。”

“没有人迫你，尼德师傅。”尼艇回答他说。

“龚赛伊也要冒这个险？”尼德问。

“先生去哪里，我就跟到哪里。”龚赛伊回答说。

艇叫了一声“来人”，两名船员应声过来帮助我们换上了沉重的防服。防服是用橡胶的，没有接，这样能承受大的压力，犹如一副既柔又固的盔甲。上衣和连在一起，脚连着厚厚的鞋，鞋底是用沉重的铅板的。上衣有铜片支撑，像护甲一样保护不受海挤压，好让肺自由呼；衣袖连接着经过柔理的手，毫不影响双手的活动。

那些样笨重的潜服，如木护甲、无袖潜衣、潜海服、潜沉箱等，它们全是发明于十八世纪，并且在当时颇受青睐。但是，与前这些经过改的潜服相比，显而易见，两者之间相差甚远。

我同龚赛伊、尼艇和他的一个同伴——一个膂力过人的赫拉克勒斯[1]——我们很快就穿好了潜服。只剩把那只金属球形盔在我们各人的上就行了。不过，在上盔之前，我要求艇让我们看看将要佩带的猎枪。

鹦鹉螺号的一位船员递给我一支普通的猎枪，枪托是钢片的，中间空心，积相当大，用来储存压缩空气。一个由扳机控制的气门将空气送枪。空心的枪托有一只弹盒，可以装20发电弹。弹借助一个弹簧会自动上膛。因此，一发弹去以后，另一发就会自动补上。

“尼艇，”我说，“这把枪完无缺，而且使用也方便。我只求一试为快。可是，我们怎么到海底呢？”

“教授先生，鹦鹉螺号此刻已潜了十米，我们只要走潜艇就行了。”

“可是，我们怎么去呢？”

“看我的。”

尼艇把伸了球形盔。我和龚赛伊也照他的样，可少不了还要听那位加拿大人嘲讽地祝贺我们“狩猎愉快”。潜服的衣领是一个攻有螺纹的铜圈，金属盔就拧在衣领上。盔上有三个用厚玻璃防护的大孔，只要在球形盔里转动脑袋，就可以朝各个方向观望。等盔固定好后，我们就背起鲁凯罗尔储气罐，然后打开气阀。我本人觉得呼如常。

我把可夫照明灯挂在腰带上，手持猎枪，准备发。可是，说实在的，我被“囚禁”在沉重的潜服里，双脚又被铅底鞋“钉”在了潜艇的甲板上，简直是寸步难移。

不过，这形是早已料到的。我觉得有人把我推了与衣帽间相连的一间小舱。我的同伴们在我后面也被推了来。我听见一密封门重新在我们后关上的响声，我们周围一片漆黑。

几分钟以后，一声刺耳的鸣叫声钻我的耳朵。我觉有一寒气从脚底一直升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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